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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九八镇赉分局抗洪记实(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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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2013/6/27 13: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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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堵后顺,舍西保东

《齐齐哈尔水利志》有水文记载,起于1658年,嫩江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洪水泛滥于清朝乾隆五十九年,即公元1794年水位为149.26米。

镇赉分局有关资料记载。分局自1955年建场以来最大的一次洪水是1969年。白沙滩水位为136.28米。

1998年这场大水。上游江桥水文站监侧。8月13日水位为149.30米。8月14日,白沙滩第三号洪峰驶入水位为137.52米。超1969年1.24米。从有水文记载的1685年到1998年,总计313年。300余年惟有1998年这年洪水最大,水位最高,可谓1998年洪水,300年不遇。

1998年8月11日,镇赉分局万人抗洪大军正在大堤上奋战的时候,上游黑龙江省泰来段子马蹄子决口了,接着老局子、两棵树也决口了。8月14日与镇赉分局接壤的泰来县北五家子又有两处决口。数股洪流合为一泓大流,以每小时A公里的速度,犹如猛虎扑食般地向镇赉县北部嘎什根乡扑来,向四方坨逼近……。

上游多处决口,客观上起到了分洪泄洪的作用。但是14日白沙滩水位仍然高达137.52米,比警戒水位高2.32米,比危险水位高1.32米。此时的镇赉分局处于内患外忧的时刻。客水进至,家园难保,外忧溃堤不仅丢掉家园。综将会淹没镇赉县、白城市……后果不堪设想。

1998年8月16日16时,洪水吞噬了泰来县宁姜乡,进入镇赉县嘎什根乡。嘎什根乡与镇赉分局五监狱接壤,两地相隔仅十几公里。吉林省监狱局副局长李立光、镇赉分局副政委邢冠山驱车前去察看水情。回来后立即报告省委书记张德江。此时张书记在白沙滩看望增援分局抗洪抢险的解放军某集团军野战师。张德江随后登上直升机与水利部副部长朱登铨、松辽委主任李春敏、常务副省长王国发、副省长、抗洪总指挥杨庆才、白城市委书记于捷、市长刘润濮在空中盘旋查看水情。直升飞机飞过镇赉县五棵树镇嘎什根乡镇的上空。又沿着大堤低空飞行,查看了马蹄子、老局子、两棵树、北五家子等上游决口处的水情。当晚,张德江在嘎什根乡王家屯召开了迎战客水的紧急会议。黑龙江省宁姜乡海拔比四方坨子高3.85米。客水从宁江泄流,对于四方坨子来说,那将是灭顶之灾。张德江在与党政军负责人、水利专家紧急蹉商之后,开门见山地拿出了决策性的意见。张德江说:“我要提醒大家,镇赉的最洼处是东部的四方坨子,四方坨子关押着1万多名正在服刑的犯人。我要说,犯人也是人,我们也是他们的父母官,无论如何不能叫犯人出现问题。他们是服刑人员。人民政府要对他们的人身安全负责。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保证重点,放弃一般,按这八个字办‘先堵后顺,舍西保东’,为落实‘先堵后顺,舍西保东’这八个字,镇赉县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为便于洪水西泄,某预备役工兵团炸开了白齐公里,镇赉县3 243平方公里的土地被洪水淹没,18万人口被迫强行转移。

随着嫩江洪水的步步逼近,四方坨子腹背受敌,形势日趋严峻。8月15日,分局召开紧急会议,认真研究了‘保大堤,保家园’的双保方案。在确保嫩江大堤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制定了防御倒流洪水的应急方案。方案是:(一)抢修第一道防线,即1942年修建的望海大堤。(二)抢修第二道防线“二引干”,分局内用的灌溉堤坝。(三)一旦洪水冲破一、二道防线,抢修第三道防线十一公里回水堤。力保八、九两所监狱。会议在紧张气氛中进行。双保方案沉重地产生了。8月15日至19日,分局调动7台推土机组织1 500人的防御力量。某师抗洪官兵一部分也从大堤上撤回来,增援内线作战,抢修一、二道防线。镇赉分局98抗洪史上又写下了悲壮沉重的一页。四方坨子保卫战开始了。司法厅杜兆清厅长,分局长崔国文,副政委邢冠山亲临现场指挥。此时倒流洪水已进入望海大堤堤腰。此堤由于多年失修,通往村、屯的大堤路口众多。再由于洪水倒流来势之大,第一道防线很快就被洪水冲溃了。内保家园第二仗就是抢修二引干,由干部、工人、军人、犯人组成的防御大军在二引干上奋战两天两夜。将长达23公里长的二引干渠全线加高70公分。8月18日,因洪水来势过猛,漫过二引干,新修建的子堤,顷刻间全线溃堤。形成落差的洪水凶恶地从西面、北面向四方坨了扑来。五监狱、四监狱和分局所在地四方坨子上的三监狱大面积进水。接着洪水又残忍地向四方坨子东南方一、二监狱向东北部的七监狱、八监狱、九监狱推进。8月20日洪水越过十一公里回水堤,漫过第三道防线,涌进最后想要保的两个监狱——八监狱、九监狱。8月20日,镇赉分局234平方公里的土地,近万公顷良田,九所监狱全部被淹。平均水深2.5米。低洼处水深达3米以上。四方坨子、坝门台、老房身、李信屯、荆家窝棚、嘟拉吐、獾子洞、小八家子、一棵树、边界岗子、赵家岗子这些较高的地方都成了星星点点的孤岛,凄哀地露出水面,仿佛象失去风帆的小船,在大海中孤独地飘浮。

先堵后顺,舍西保东。二引干保卫战虽然没能抵档肆虐洪水的入浸,但它是落实省委高层领导对镇赉监狱分局的呵护与关爱,是镇赉县委县政府领导全局观点的真实写照,更重要的意义在于用实际行动回击西方拿“人权”攻击我国人道主义的论调。

馒头的故事

镇赉分局1998年在特大的洪水面前,创造了中国监狱史上犯人千里大转移的奇迹。创造了中国抗洪史上万名犯人、千名干警在特大洪水面前保住了国堤安全的奇迹。可是在这奇迹的字眼里,浸透着多少辛酸和泪水,包含着多少困苦和艰难……“奇迹“二字那是用监狱人民警察心血和泪水写出来啊!那是监狱人民警察、用生命换来的啊!“奇迹”那是坚强与勇敢的缩写,那是英雄、壮士的化身。

1998年分局抗洪抢险长达63天。除了少数干警在监狱留守工作外,分局90%以上的一线干警全部上堤。63天里,他们住在堤上,吃在堤上,住的是用塑料布搭构的简易窝棚,白天太阳烤得像一个蒸笼。晚上怕蚊虫叮咬,死堵着门帘。窝棚里闷得透不过气来。吃的是从监狱食堂送到堤上的饭菜。有的时候中午送饭车,晚上才能到堤上,送上去的饭菜早已经变馊了。干警有时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有的时候还吃不上饭。饿急了咬几口干粮。渴极了喝几口江水。在大堤有这样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天省委书记张德江在大堤劳动现场看见八监狱送饭车。两名犯人从车上卸下来饭筐和菜桶,张书记走上前去掀开了饭筐上的蒙布。他顺手抓起一个馒头,在手中掂了掂,又把馒头一掰两半。张书记拿着硬梆梆的馒头,给身边随队人员看。张书记面露不悦说:“这是哪个监狱的伙食?”“我们八监狱的。”监狱长杨德生平静地回答。“就给犯人吃这样的馒头?”“书记同志,犯人平时很少吃馒头

……犯人炊事员没有做这么多馒头的经验,做馒头的面没有发起来”。杨监狱长应答着。“带我看看你们干警的伙食”张书记急切地追问着,脸上显着不满意的面孔。杨监狱长没有挪窝,他告诉张书记:“自打抗洪我们干警与犯人的伙食,就没有区别了。”张书记领会了杨监狱长这句话,他不再说什么,伸过手去握着杨监狱长的手半晌没有松开,眼里噙满了激动的泪花。

紧急会议召开——抗洪抢险进入戒备状态

1998年8月13日22时镇赉分局的会议室,省局李立光副局长、分局局长崔国文正在主持召开一次紧急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员有分局领导和九所监狱的九名监狱长及其他人员。会议主要议题是研究家属和罪犯转移问题,与会者已知嫩江上游决口,洪水即将淹没家园,面对干警家属和罪犯的生命安全、研究应急撤离措施。会议在沉闷的气氛中进行,20多人参加的会议,会吸烟的同志都一劲地吸起烟来,烟雾弥漫在几十平方米的会议室里,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司法厅厅长杜兆清打来电话,要从长春连夜赶来参加会议,传达省委扩大会议精神。这使会议显得更为紧张起来。会后形成预案——吉狱镇发[1998]70号文件,文题是《关于镇赉分局各监狱罪犯集结撤离的预案》。其主要内容是:成立集结撤离罪犯指挥部。总指挥吉林省司法厅厅长杜兆清、副总指挥省监狱局副局长李立光、于广胜、镇赉监狱分局局长崔国文3人担任。预案规定了24个集结地点,其中各监狱的制高点设13处,大堤上设1处。监狱罪犯撤离集结点分别为学校操场。一处田间高地,另一处在武警营区,其余10处都设在监区。大堤上11个集结点专为在大堤上抗洪的罪犯所设立的。无论是监狱集结点还是大堤上的集结点,都恪守一个原则:在大水到来之时,指挥那里的罪犯就近、就高集结。研究的第二步是如何组织撤离。在预案中写道:罪犯集结以后,如果洪水仍然上涨或一时不能消退,要及时组织撤离。组织调用船只50艘、大客车50台,采取水陆接力,把罪犯撤离出去,撤离的罪犯一去白城监狱、二去白城市或镇赉县的工厂、学校。在这些具体条款里。括号里面均写着“向当地政府寻求支持。”预案还提出五条要求:

    1.组织罪犯集结、撤离是一次特别重大的行动,各级领导和广大干警要有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听从命令,服从指挥,在省委、省政府、司法厅的领导下全力做好集结撤离工作,争取这一场特别战斗的胜利。

2.集结和撤离罪犯时,要注意保护枪支和弹药。要注意保护罪犯档案和有关的法律文书,注意保护罪犯的物品和监狱的财物,尤其要注意罪犯的监管安全和人员伤亡。

3.各监狱的罪犯集结和撤离都要听从指挥部的命令,没有命令不允许各行其是。各集结点的集结以枪声为号(击打四枪为号)。指挥部办公室要经常和集结点沟通信息,以保证信息畅通事先做好的准备。

4.各监狱各集结点领导和干警要坚守岗位,尽职尽责,对擅自离守,不负责任,贻误战机造成损失的要严肃处理。

5.从即时起,进入戒备状态。各监狱要按照预案的要求抓好落实。

这次会议是在特定的时期,在秘密状态下召开的,会议形成预案只是局限在领导层的范围内,对其他人是绝对保密的。会议从13日晚22时召开,一直到次日凌晨4时才结束。会后局长公布,各位不得回家,马上出发各自回到大堤责任段。

固守鸡爪壕

鸡爪壕是分局堤段的未端,位于38公里处,向西延伸的是1942年修筑的望海大堤,东南方向与镇赉县江湾大堤相接,呈鸡爪形,故称鸡爪壕。鸡爪壕因两面环水,一侧是哈尔挠水库外通嫩江,另一侧是五家大泡子常年积水。鸡爪壕历次抗洪都是重要险工段。1989年的大水,鸡爪壕曾发生过重大管涌,总队紧急调动500余人及大量抗洪物资,经过奋力搏斗,险情排除,保住了大堤。

1998年的特大洪水,鸡爪壕发生险情是预料之中的事。所以,分局安排一个监狱的人力固守。蔡金华会长主动请战,谭心声监狱长率四监狱干警及500余名犯人死看死守鸡爪壕。

8月13日,鸡爪壕连续发生管涌和塌方。险情发生后,蔡金华和谭心声监狱跑步冲上去,站在危险的地方靠前指挥。“向我脚下投”,谭心声监狱大声呼喊。水高浪急,浪借风威,混杂着人们来回奔跑的脚步声、铁锹叮当声,快!快!喊叫声汇成了一曲抗洪交响乐。沙袋一包又一包的投向险区。经过2个多小时的奋战,近2万个沙袋堆积起来,压住了管涌,也填平了坍塌的大堤。险段排除了,500多名抗洪队员身上汗水加上泥水,个个面目皆非,一个个坐在大堤上,都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战斗结束时,已是午夜时分。

河里屯除险

在嫩江第3号洪峰的推进下,江水猛涨,10公里宽的江面,日涨立水40厘米,如果不是提前抢修了1.5米高的子堤,大水将多处漫堤,防不胜防。尽管子堤高而坚固,但是在第3号洪峰到来的前前后后,仍有多处水上堤顶,子堤渗水的险情发生。

8月13日,河里屯东侧、大堤35公里处,江水已上大堤堤顶20厘米,约有200米长的子堤渗水,情况非常紧急,随时有溃堤的危险,在场的分局领导李岚春总农艺师得知这一消息后,一边调五监狱抗洪人员抢险,一边及时向指挥部报告。五监狱刘文学监狱长带队首先赶到,三监狱赵志彬大队长也奉命带队跑步前来增援。在200米长的战线上,500余名犯人身扛大沙袋蜂拥般往子堤上填土。干警们站在堤坡上为扛沙袋的犯人鼓劲加油,不时的拉一把滑倒的犯人。经过2个小时激战,800余立方米土运到了子堤上,子堤得到了加高增厚,险情排除了,确保3号洪峰顺利通过。这是一场人与洪水的搏斗,体力、毅力与自然灾害的抗争,是保家为国战洪魔的阵地战。

险情就是命令

8月13日8时40分,接到分局防汛指挥部命令:嫩江大堤6~8公里,八监狱堤段洪水漫堤,急需七监狱全力支援。此时正值嫩江3号洪峰达到前夕,七监狱堤段的子堤抢修加固工作正是紧要关头,50余名干警和800余名犯人已经连续16个小时没有休息。堤上七监狱抗洪抢险总指挥、监狱长崔福海同志与主管改造工作的副监狱长于启文同志马上召集6个大队的大队长召开紧急碰头会。会上,崔监狱长严肃地传达了总指挥部的命令,并分析了目前形势,他坚定地说:“我们有天大的困难,也要坚决执行命令,保住嫩江大堤是我们的第一任务。不分七监狱、八监狱,也不分6公里,还是10公里,哪里有险情,我们就要战斗要哪里!”决定从一、二、三大队抽出200名犯人带上工具马上跑步支援6~8公里。崔监狱长亲自带队冲向了6~8公里处。天正下着雨,夜里漆黑一片,全体干警和武警哨兵,靠几支手电光亮和不时闪电的光亮来指挥抢险。此时6~8公里处洪水已从堤顶漫过,情况十分危急。我们马上把200名犯人全线摆开,装土背丝袋上堤加高子堤,崔监狱长也加入了背土运行。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大队长、小队长一边指挥犯人抢险,一边也装土,背土上堤。大堤一段一段地加高,洪水一段一段地被挡回江中。经过5个多小时的苦战,2公里长的堤段加高工程全部完成,治服了洪水。137.524的洪峰于14日凌晨到达白沙滩堤段之时,也是七监狱干警胜利完成6~8公里抢险任务之时。凌晨崔福海监狱长带领20余名干警和200名犯人在大雨中胜利返回七监狱堤段。

守大堤  人在堤在

1998年8月13日14时,六监狱刚处理完17公里处塌方,管教和犯人稍刻休息,王宗吉副政委和王洪阁副监狱长一边巡视大堤,一边面对涛涛江水研究下一步应注重堤防漫堤和管涌现象,调整布局,把重点放在17~18公里的沙堤上。

是日15时许,让人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巡堤人员急忽忽的跑来报告,八家子道口处大堤出现了管涌……王宗吉和王洪阁二同志仔细视察,发现大堤背水坡堤角处有渗流现象,而且越来越严重。王副监狱长意识到这就是管涌的前兆,如不抓紧处理,将有重大险情发生。经过和王宗吉同志商量,决定立即调人抢险,同时,及时报告了分局防汛指挥部。按照预定方案,三大队、基建大队、菜园大队在大队长王向东、刘树清、吕中良、叶长河的带领下,800余名犯人跑步赶到险段。分局防汛前线总指挥徐卫国、高级水利工程师杨雨荫、基建科副科长马立刚同志乘冲锋舟也赶到这里。经过研究,确定在管涌地段的迎水坡水下挖长10米、宽50厘米深至发生渗流的沟,上铺无纺布,填沙袋夯实,又在背水渗流处铺无纺布,上压沙袋。干着干着,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堤坡泥泞,运土的人们在泥泞的大堤上艰难的快步走着。王宗吉副政委见此景,急中生智,令犯人在堤坡上一字排开,用手传递沙袋,果然,效率提高了很多。就这样,经过近3个小时的紧张战斗,险情终于被征服啦。

入监大队南征北战

1998年8月17日7时30分,入监大队长姜长清同志向大队干警传达分局凌晨的抗洪紧急会议精神,奉命抽调150名犯人组成抢险突击队,由韩殿义副大队长率20名干警押解,于当日1时抵达白沙滩。当时的白沙滩水位高达137.00米,江水水位已接近堤顶,天又下着大雨,情况万分紧急,同时,春季抗旱时修建的临时泵站有10台大泵被淹没在水里,也亟待转移到高处。这一艰巨任务落到了入监大队的肩上。韩殿义同志见此情景,果断的决定将抢险突击队划分为5个战斗组,各由3名干警负责,其中4个组负责加高险段子堤,1个组负责转移10台大泵。筑堤的4个组,他们冒雨扛沙袋,水撵着子堤长,和大水拼搏了14个小时,1.5米高、100米长的子堤筑成,把涛涛洪水挡在了堤外。转移水泵组的犯人想出了种种办法,6个人抬,因道窄路滑走不开,改用4个人抬,奋战了5个小时,终于将每个重达750公斤的10台大水泵转移到了高处。

8月13日,嫩江水位又上涨了30厘米,达137.30米,江水已上大堤堤顶,新筑成的子堤严重渗水,如不及时加固子堤,将有漫堤危险。指挥部命令入监大队尽快将0~0.8公里堤段的子堤加高增厚。接此任务后,韩殿义同志立即组织入监大队人员迅速进入险段,与洪水展开了殊死的搏斗。经过了一整天的顽强拼搏,动用了万余条麻袋,千余立方米的土,将子堤又加宽了1米,并用塑料布将迎水坡和堤顶包起来,有效的控制了渗流,排除了险情。

8月20日,入监大队接到指挥部命令,在姜长清大队长、韩殿义副大队长的带领下,率30名干警和148名犯人又涉水徒步转战到了32公里,执行新的抢险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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